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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退婚,我转身嫁他权臣哥哥

主角:苏雪云宋怀远 作者:五月

状态:连载中 时间:2024-03-29 11:14:27

权臣 状元

宋青兄长入狱,族人意欲退婚。瓢泼大雨里,我不顾丫鬟劝阻,托着狼狈的宋青上了马车。「这是百年孤本,若你跻身三甲,宋家或有转机。」一年后,宋青以惊世之作摘得状元。状元巡街,他停在苏府,只为求娶我嫡姐。...

作者“五月”带着书名为《状元退婚,我转身嫁他权臣哥哥》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主人公苏雪云宋怀远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概述为: 那是爹爹特意从南方重金寻得,而她却不要钱似地拿在手里把玩,然后「噗通」一声砸向我脑门。咚地一声。我疼地…… ...

一炷香后。

「咣当!」

宋怀远临时被皇上急召,他前脚刚走,主母谢氏就拿着茶盏向我砸来:「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宋怀远?」

嫡姐阴沉着一张脸。

爹爹还在思忖为什么宋怀远看上我,竟然要明媒正娶!

「朝中大臣都塞不进人,你一个无才无德的庶女,究竟用了什么狐媚手段?!」

「怪不得那日你如此硬气,原是早已找好下家,私相授受!」

「我不管,等会宋怀远回府,你亲自和他回绝了这门亲事!」

手背被飞溅的瓷片划破,我轻声问:「和宋家结亲不是父亲所愿吗,敢问母亲,我要如何回绝?」

主母一直嫉恨娘亲分了她的宠爱,她决不允许我出头:「就说你和别人厮混,早已失了清白。」

我倒吸一口气:「母亲这是连苏府的颜面都不顾?」

「你一个妓子之女,谈何影响苏府颜面。」主母笑得柔善:「只需对宋怀远说,你去寺庙上香路遇歹人,再哭上几声,以宋怀远的为人必不会宣扬。」

我至今不敢相信。

我娘一个纵横江湖的老手,竟死在后宅的手段里。

6

我娘曾经是最大青楼「红月楼」的主子。

明明会武善医可潇洒过完一生,却偏偏眼瞎看上我爹。

怀上我后,她卸下所有身份做了默默无闻的苏府姨娘。

六岁那年。

房门被踢开的前一刻。

我娘摸着肚子眉眼期待:「雪云,大夫说娘肚子里的是个弟弟,你爹终于有儿子了。」

我爹气势汹汹地进来,主母直接让人堵住我娘的嘴,一个男人冲进来就跪:「是她耐不寂寞勾引我,大人饶命……」

我急地满头大汗,那个男人却连忙拽住我:「对,就是这个小丫头,是她帮我们传的口信。」

「爹不是这样的,我娘她……」

我百口莫辩,接着后颈一痛,嫡姐一棍子下来我两眼一黑,闭眼前看到我爹亲自抬了脚。

被踢掉肚子又被乱棍打死,直到临死前,我娘都没等到解释的机会。

她睁着眼,死不瞑目。

主母还在滔滔不绝。

我迟疑片刻:「那之后呢,母亲想把我许配给谁?」

见我妥协,主母欣然道:「我娘家有个侄儿,为人正直又随和,你就说宋怀远说,等明年开春你就会嫁过去。」

丫鬟秋竹不可置信地抬头,主母的侄儿暴虐成性,已经打死了两任妻子,把我送过去就是死路一条。

这次我没作答,只静静盯着谢氏。

屋内气氛沉闷而压抑。

良久。

上首的爹爹终于出声:「能被宋怀远看中是她的福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主母满身威压,骤然卸去,笑容僵在脸上。

缓过神后,嫡姐不依不饶。

她拉着爹爹的袖子撒娇:「爹爹,怀远哥哥能看上妹妹说明他并非不近女色,不如由我顶替?毕竟妹妹木讷无趣,嫣然却懂得欲擒故纵,换法子讨得男人欢心。」

宋怀远不如宋青好拿捏,爹爹不放心。

都知宋怀远心思深沉为人狠戾,我爹不敢赌。

嫡姐被拒绝,又哭又闹。

爹爹这次不但没顺着她,还摔了巴掌,对她严厉呵斥,嫡姐更觉委屈。

她拿着簪子以死相逼:「爹爹是不是觉得雪云更有用,所以不要嫣然了,既然这样,嫣儿不如直接死了干净,免得碍着你们父女情深……」

金簪沾血,我爹吓得惊慌失措。

一通安抚劝解后,视线终于在我和嫡姐身上流转。

他沉思片刻。

许是被嫡姐那句妹妹无才无艺又呆板无趣说服,他摇了摇头,希冀的眼神最终落在嫡姐身上。

7

翌日宋怀远登门。

又补了一份聘礼。

听丫鬟秋竹说,宋怀远当时笑地慢条斯理,亲自把礼盒送到主母手里。

主母笑地嘴巴咧到耳根。

锦盒打开,赫然是主母侄儿的舌头。

「昨夜我从皇宫出来,竟听这人在酒楼喧哗说要娶苏家的二**,真是荒唐。」

「按照我朝律令,诽谤污蔑,可处割舌之邢。」

「苏雪云是我宋怀远的未婚妻,谁敢动她,就是和我过不去,谢夫人,你说呢?」

主母吓得脸色煞白,呕吐不止。

嫡姐精心打扮,见到心心念念的宋怀远,却吓得从凳子上摔下来。

据说宋怀远不紧不慢擦着匕首,笑**地看着她:「竟有人说,我昨日上门求娶的是苏家嫡女,嫣然姑娘,你可知流言从何处传出?」

匕首啪一声,竖着**桌里。

嫡姐吓得当场晕倒。

听完这些,我笑了。

娘亲死的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世上的男人都靠不住。什么情情爱爱,女子要安身立命,首先要丢弃的就是自己的心。

布棋之时我做了两手准备,嫁给宋青并不是我唯一选择!

宋怀远从前厅离开不多时,便来找了我。

我正坐在窗前喝药。

他站在窗外,把云鹤堂的药瓶放我桌上。

「一瓶治风寒,一瓶祛疤。」

我静静注视着他,调侃:「宋大人真是明察秋毫,连我手背受伤都知道。」

暗线插到三品大员府里,却偏偏告诉我,这是要对我阳谋?

宋怀远目光沉沉,一双桃花眼意味不明地审视我。

「故意辱骂胞弟,激你嫡姐报复。」

「又高烧示弱,惹我同情。」

「如今借我之手杀鸡儆猴,寻得庇护。」

「说吧。」

宋怀远撑着胳膊,脸朝我一点点靠近。

「当年你狱中相见换我一个承诺,图的,真的仅仅是脱离苏府?」

8

当然不是。

脱离苏府只是我计划的第一步。

我永远记得娘亲咽气的那天,嫡姐在爹爹怀里哭得委屈,爹轻声哄着她:「嫣然别哭,爹爹不信旁人挑唆。」

明明是她们陷害,爹却说我是旁人!

我冲他咆哮:「我亲耳听她说给娘下药,是她,我娘才误以为房中人是爹爹。」

我爹哄着哭到打嗝的人儿,动作小心翼翼。

看到被家丁钳制的我。

他毫不留情就是一脚。

「小小年纪就挑拨离间,真是心思歹毒!」

「你娘一个奴婢死了就死了,真以为当了几天夫人**,就敢和主人叫板?」

从前只知爹爹偏爱娘亲,为她描眉送礼博得欢心,对我更是呵护关怀胜过嫡姐,不成想所有情深都是逢场作戏。

胸口碎裂般疼痛,院内梧桐树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我。

我娘为了所谓的救命之恩不管不顾,她虽愚蠢,但不该在这几年陆续交完手里钱财店铺后,连死都如此毫无尊严。

娘亲死不瞑目,我要替她讨个说法。

不仅是苏嫣然,所有轻贱设计娘亲的人,我都要他们活得胆颤心惊,夜不能寐。

连续一周。

有了宋怀远的威慑,嫡姐和主母不到后院生事。

秋竹跟着开心了几天,可这日从街上采买回来,她气呼呼地把箩筐往桌上一掷。

「**,你真要嫁给宋大人?你可知外面人说的多难听?」

我在窗前作画。

上好的罗纹纸,颜色洁白,质地细薄柔软,是宋怀远赠药后特意命人送来。

他说你既识得百年孤本必不是胸无点墨之人,我既已答应护你,从此以后你只需不管不顾一路向前。

笔墨在纸上晕染开。

秋竹愤恨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放手时,水壶掉在桌上砸地砰砰响。

娘亲去世第一年,我这梨花院连口像样吃的都没有。

寒冬腊月我和秋竹从狗洞里钻出去,我羞于开口,是秋竹问面摊老板讨来了第一碗剩面,代价是她帮老板洗碗两手冻地高肿。

我知道秋竹为何生气。

天子近臣求娶庶女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了出去。

第二日,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不近女色的宋少卿娶的是个被退过婚的女子。没人敢说宋少卿瞎了眼,都骂庶女不知羞耻,定用了上不了台面的媚术。

「你也认为宋少卿不出面澄清,是不在意我,所以劝我别嫁?」

放下笔墨,我盯着秋竹。

「当然不是!」

秋竹急哄哄打断我,声音清脆。

「那些造谣的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他们传的越凶,对**越是羡慕。」

「流言至于智者,和愚人理论,只会给他们添油加醋的机会!」

「**,你不仅要嫁给宋少卿,而且还要活地恣意张扬,气死那些酸死的人!」

那些酸死的人会不会被气死我不知道。

但是嫡姐快要气死了。

两日后。

「**!」

半月没见,嫡姐气冲冲地跑到我这里,啪地一声,一鞭子打烂了屋内桌椅。

我正在看书,见她进来,头也没抬。

「**,快说,是不是你暗中搞鬼!」

嫡姐拿皮鞭指着我。

眼露杀意。

9

见我不动。

嫡姐一把扯过我手里的书,狠狠甩在地上:「你就是嫉妒我有才女之名,如今你名声臭了,也想拉着我垫背,是不是?」

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胸口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

近日,比我谣言更让人津津乐道的,是一个卖文的中间人酒后失言,说他的大客户之一便是苏府。

嫡姐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可今日去揽月阁,她竟然被人堂而皇之拒之门外。

毕竟苏府只有二女,而苏二**名不见经传,除了文武双全的大**,找人替笔的还能有谁?

之前买下嫡姐诗词画作的主顾一窝蜂涌上来,不仅把她围坐一团,还推嚷着退货要说法。

嫡姐怕了。

她气冲冲地找上来,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看着怒目圆瞪的嫡姐,我声音毫无波澜:「嫡姐明察,妹妹可不敢。」

「你不敢?」

她用手指着地上的书,冷笑两声:「宋青说你曾给他赠书,你一个仰人鼻息的庶女哪来的钱财,是不是私下贩卖府里消息?」

「如果爹爹知道你出卖苏府,必将你娘骨灰扔于粪坑,遗臭万年。」

「苏雪云,不管如何,我要你现在,立刻,马上,去揽月阁澄清,就说苏府偷买文章的人是你,你是因为嫉妒我的才名所以才想要诬陷,此事我苏嫣然从头到尾都是受了无妄之灾!」

嫡姐真是怕了,她全身颤栗,嘴唇发白。

这十年她得父母疼爱事事顺遂,声誉因为诗作出彩水涨船高,以至于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要了她的命。

我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所有的不甘最后因娘亲的骨灰妥协:「只要把骨灰还我,我什么都答应……」

有些人的恶毒是自小便从骨子带来的。

七岁的苏嫣然抢走我娘骨灰,一是报复我拆穿她阴谋,二是怕我长大报复。

就比如现在,我的怨愤屈辱,在这一刻无足轻重。

「我愿担下这一切,可我进不了揽月阁,而且就算我承认,别人就会信吗?」

揽月阁只招待王孙公子,亦或是名声显赫的风流才子。我一个籍籍无名的庶女,根本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这个好办。」

嫡姐定了定心神,稳定声线:「我会带你进去,届时还会把那个中间人找来,你只要承认和他接头的人是你即可。」

我垂眸,心有顾忌:「若我承认此事,宋少卿的婚事该当如何?」

嫡姐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

她嗤笑一声,眉梢扬起:「雪云,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宋怀远看上你了吧?」

「宋青和我说了,他哥哥多年未娶,实则心里一直有人。你啊,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替身!」

临走前嫡姐瞪我一眼,警告道:「别耍花样,明晚我会带上你娘的骨灰,事不成,我拉着你娘一起坠阿鼻地狱!」

恐吓过后。

嫡姐神清气爽。

带着丫鬟浩浩荡荡离开。

秋竹被护卫松开,跌跌撞撞跑进来抓着我的手。

「**你不能答应,一旦此事坐实,即便宋少卿容得下,圣上也不容私德败坏的女子嫁入权臣……」

「**,你这是拿宋大人的官运,赌他一个承诺啊……」

秋竹哭哭啼啼,嫡姐听到动静步伐更加轻盈。

我眉头紧锁,直到那抹身影走远。

才忍不住笑出了声!

很好,苏嫣然,这可是你自己咬的钩。

若你大门不出躲避风头,我一时还不能拿你如何,既你如此迫不及待,我就送你一份大礼!

拍了拍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秋竹,我无奈叹了口气。

「人走了,别演了。」

「去安排下一步棋。」

10

「他的话,可句句属实?」

揽月阁内,不止宋家兄弟,无数文人墨客盯着正厅的我。

管事是个胡子花白的老者,听到中间人说识得我,他的视线在我和嫡姐身上游走。

周围人纷纷嗤笑。

「无才无德便罢了,偏偏心术不正,苏府怎有这般女子。」

「知人知面不知心,宋少卿,你可不能被这种人迷惑啊。」

宋怀远默不作声,宋青面露鄙夷。

嫡姐听着议论长舒一口气。

生怕别人忘记宣扬似地,她压着兴奋刻意轻叹一口气:「此事毕竟是我家事,都说谣言止于智者,今日过后,还请各位尽量不要宣扬。」

说罢嫡姐差人要走。

这时揽月阁外一阵惊呼。

对面的高楼赫然挂着无数华灯,白色的灯身配着簪花小楷提的诗词,在寂寂月夜下异常夺目。

宋青失声:「这诗词意境怎的如此眼熟?」

人群中一人抢答:「这是苏大**的风格,清幽雅致,赞松竹之不屈不挠。」

众人疑惑看向嫡姐,嫡姐眼神慌张。

这时最大的华灯被点亮。

那个能容纳下十人的巨大华灯,印踏着一幅《梧竹秀石图》,笔锋刚柔并济一气呵成。

凡过往人群,无不驻足侧目。

「可知这出自何人之手?」揽月阁老者三步并两步,忙跑过去询问:「这一等一的画工,一等一的境界,是哪位大家所作?」

高台上的姑娘咧嘴一笑。

「我家**说了,今日所得尽数捐赠北方战事,起拍价一万两。」

众人倒吸一口气,这是哪家**,竟敢开价万两?

这时中间人噗通一声推开众人,对着我就是深深一揖。

「我愿出万两购得此画,只求**他日所作,优先于卖给于某。」

老者震惊:「于大成,你此话何意,刚刚你不是说苏二**乃欺世盗名之辈?」

中间人急地再不顾斯文。

对着地上就是一口唾沫星子。

「我呸,老子只说识得二**,并未说买家是她,都怪你们急哄哄打断我!」

「实际上,卖给大**的诗作都出自二**之手,她才是大隐隐于市之人!」

众人哄堂。

嫡姐惊叫:「哪来的疯子信口开河,你莫不是收了什么好处,亦或是受人威胁,怎可胡乱攀咬?」

众人看向宋怀远。

可素日冷若冰霜的人,此刻正津津有味地欣赏华灯,雕刻般的五官在朦胧月光的映衬下染了几分柔和。

宋青收敛讶色。

恭敬地见礼后,他直接询问我。

「苏二**,可否为大家解惑?」

虽有努力克制情绪,但他心里怀着呼之欲出的答案,忍不住声线激动眸里荡着盈盈欢喜,一如曾经在苏府门口那般看着嫡姐。

我却似是看不懂这些。

垂下眸,我声音冷漠。

「没什么好说的,我缺钱,各取所需罢了。」

11

我一句话。

封死了嫡姐所有退路。

她又哭又闹,甚至连发髻歪斜衣衫凌乱都顾不得,她抓着人就解释:「不是的,不是这样!」

明明人群熙熙攘攘,可她周边却空空荡荡,就连为她忘了礼数的宋青也嫌弃地退后两步。

嫡姐伸出手悬浮在半空,她想抓什么却什么也没抓住。

而我被人围在中心,想离开都难。

「雪云姑娘。」

月夜石桥,宋青喊住我。

梨花纷飞,眼前的男子亦如曾经自信满满,身长玉立。见我停下,他不顾周围人目光快步走到我面前。

他羞愧道:「还容在下给雪云姑娘道个歉,辜负你一片芳心……」

「其实在下……」

我不耐烦地蹙眉:「不必,我也并没有心仪宋公子,谈不上辜负。」

没想到我如此不给颜面,宋青呆愣在原地。

我退后一步,和他保持距离。

「我和你兄长已订婚,烦请暂叫我苏二姑娘,以后叫我大嫂,雪云二字实不适合你。」

不等他回答。

我转身就走。

身后的宋青却不依不饶,他小跑着追上来:「苏二姑娘,你明明有大才,退婚时为何不与我明说?」

见我不仅不答,反而越走越快,情急之下,他扯着我的衣袖大喊。

「苏二姑娘,明明当初和你订婚的人是我!」

我定住。

反手一个巴掌。

「宋青,你为了讨嫡姐欢心,不顾我赠书时叮嘱勿提此事,失信于人,此非不仁。」

「如今我与你长兄订婚,你在大庭广众拦我去路,重提旧事,此为不义。」

「我退婚时已说得够清楚,你等不仁不义,表面风光霁月内里脏污不堪的薄情郎,我苏雪云不齿。」

「如你再跟过来,别怪我翻脸无情。」

这次宋青没有跟来。

他顶着红红的巴掌印,看着我下了石板桥,走向他兄长。

「宋少卿莫不是怪我打了你胞弟?」

不知道来人看了多久,我直视宋怀远的眼眸,调侃。

宋怀远穿着白色长袍,手里踢着一盏兔子灯。

背后灯火阑珊,他敛了白日的阴郁狠厉,似笑非笑的眸里平添了几分宠溺:「小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行了。」

我接过灯,噌他一眼:「那日送你的秀石图,为何偷偷拓印出去。」

宋怀远笑地讨好:「我的未婚妻如此优秀,我怎能让人误会她。」

说后径直伸出大手,也不问我是否愿意,直接把我的手拢住。

「苏雪云,以后都牵这里。」

「还有,我等着一天好久了。」

12

「**!你这是故意报复我?」

刚进苏府大门,被人从揽月阁架回来的嫡姐不管不顾,上来就扇。

被我擒住手腕,她命人拿来我娘骨灰。

「苏雪云,你连你娘都不管不顾,等你下了地狱,我看你如何有脸见她。」

说后她作势要摔。

可她并没等到我痛苦或自责的表情。

不远处,我爹一只鞋子都还没穿好,三步并两步气喘吁吁跑来。

他一把抢过嫡姐手里骨灰盒:「混账,你还没闹够吗?!」

嫡姐躲闪不及,被撞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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