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诊了狂躁症。医生说我压抑得太久了。小时候,只有姐姐能上桌吃饭,我蹲在桌旁边,被她嘲笑是浪费粮食的牲口。长大了,妈妈在黑诊所逼我签字:养个牲口二十年,它还知道报恩呢。你身上有现成的眼角膜,捐给你姐姐用!那我呢,我瞎了无所谓吗?没有人生来就欠债的。我疯了,这次谁也别拦我。...
蔡一万-著阅读我确诊了狂躁症。医生说我压抑得太久了。小时候,只有姐姐能上桌吃饭,我蹲在桌旁边,被她嘲笑是浪费粮食的牲口。长大了,妈妈在黑诊所逼我签字:养个牲口二十年,它还知道报恩呢。你身上有现成的眼角膜,捐给你姐姐用!那我呢,我瞎了无所谓吗?没有人生来就欠债的。我疯了,这次谁也别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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