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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对方以为这是她新想出来的折磨人的法子,半天没敢拿药。

反倒是看到只老鼠在墙角活蹦乱跳,把小东西抓住涂上药膏。

见它半天都没什么反应,自己才半信半疑在一处伤口上做实验地用上一些。

在感受到一丝愈合的痒意时,他眉眼都不禁闪过怀疑与惊诧之色。

之后几天。

温酥恢复了气色。

在府上仍旧是那个作威作福,仗势欺人的大小姐,可下人们却都察觉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跋扈千金,她变了。

说不上哪里不一样,但就是......本不屑读书的她,会逼着老夫人找个先生教她,手不拿寸铁的人,会去靶场让兄长教她练剑,就算十根指头磨红磨破,老夫人心疼地让她别练,温酥也还是一个劲地要在上面下功夫。

那坚定的模样,不知道地还以为她是不是被什么人威胁了。

简直就是把自己往才女的方向发展。

活脱就像变了个人。

让温酥的大哥,温似锦都不禁问了句:“你是不是最近惹了什么人,不然好端端的,你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姑娘家家的,学什么剑法?”

温酥身子微微一怔,脑海瞬间回想到陈致易一把长枪抵着自己兄长眉心,将其一击穿过时的模样,她眼里狠戾几乎遮掩不住。

她说:“当然是想强身健体了,不然下次不小心失足落水,我岂不是又要在床上躺上四天,而且我力气太小了嘛,万一被人欺负怎么办?”

温似锦调侃:“但你用鞭子抽致易的时候可一点也不娇弱。”

让温酥看向对方身后那已经走近的身影时,暗骂大哥可真会挑时间说话。

嘴里却说:“是嘛,可我认为自己劲不够大,他才不疼呢,我说是吧,致易。”

大哥闻言,一点不尴尬自己说的话被听见。

反倒是眉眼淡了笑意地走到陈致易身侧,上下淡漠地打量了对方一下,似是关心道:“致易的伤好多了?”

“是,大小姐给我用了药,手脚已经恢复知觉。”

“你给他用药了?!”

这话直接惊地温似锦看向自己的妹妹。

见她点头,扔了把木剑给陈致易,然后走到他对面说:“不然我怎么好试试自己这几天的成果。”

他更是皱眉:“你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往常你可从来不会做这种事情,你莫不是幡然醒悟,终于知道致易才是你该珍惜的。”

就被温酥冷笑打断:“哥,你可真是会说笑。”

美眸皆是鄙夷地扫过陈致易一瞬愣住却又倏地淡定的脸。

“他,本来就是我的一条狗,狗只需要看着主人,至于珍不珍惜,我喜欢就珍惜,不喜欢可不就给扔了吗。”

尤其有二心的狗,那可不叫狗,叫忘恩负义的狼。

不顾对方听到后用愈发阴郁的眸子与她对视。

温酥邪笑:“来,举剑打过来,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与对方的木剑比起,她的银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完全不担心会伤了对方。

只因一招,温酥甚至身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对方用木剑打中了腰部。

不出意外,定有了青紫。

她当即神情扭曲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温似锦更是变了脸一掌把对方拍地向后退了几步,恶狠狠道:“陈致易,你找死!”

却被对方说:“是大小姐让我拿出点本事。”

让温酥顿时听出对方就是借机报复。

且要不是知道他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角色,现在温酥就该要人抄起鞭子打的陈致易哭爹喊娘。

现在,她却不得不安抚要动手的温似锦,面色淡然道:“是,是我让陈致易用点真本事,毕竟他用的假剑,而我的是真剑,本来就不公平。”

在几人诧异的目光,她顿挫着脚步站起来:“我就说自己这几天看起来好像天下无敌手,还真以为自己练剑天赋极佳,没想到是大哥你一直让手底下的人让着我。”

“我当你是玩闹,哪知道你是真心。”

“那你现在知道了,你还不认真教我,我这还好是在家里出丑,这要是在外面……”

温似锦当即冷哼一声:“谁敢欺负将军府的千金?就是飞蛾扑火,我让他有来无回!”

然后若有若无的将视线落在陈致易的脸上,说道:“虽说是切磋比试,下手没有轻重,但是毕竟伤了小酥,致易,你自己去刑部领罚吧。”

那毫无理由的偏爱护短,让温酥心里一暖。

面色还不得不出面道:“不用,哥,我有办法罚他。”

让对方离开的脚步一顿,她冷冷地扫了一眼陈致易,说:“你跟我来。”

直接把人带进了自己的闺房。

见他用打量又不解的目光站在门口盯着自己。

温酥笑着说:“帮我宽衣。”

她刚刚被陈致易打倒在地的一瞬间,就想明白了一件事。

用武力是根本弄不死陈致易的,而她跟魏臻,在梦境里除了被对方厌恶就是被人羞辱,从来没有过结果一说。

所以她认清现实,与其整日想着跟魏臻在一起,把仰慕的心思拿出来给别人当笑话看。

不如最根本的一个问题。

让陈致易以后不会再把灭门的主意打到一家头上。

这其中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对方爱上自己。

当然温酥也知道陈致易喜欢褚南月,可她不在乎,因为对方只能黏在自己身边,这才是最让人疼痛难痒的地方。

她要用最温柔的方式一边折磨他,一边让他的生活里全部是自己的身影,直到他看见任何异性时都会想起她,那她就成功了。

这事情,搁在温酥身上以前根本都不屑去想。

现在,她见他愣在原地,甚至有些震惊的模样,腰间的伤似乎都没那么疼了,她心情愉悦,嘴角却露出不满:“怎么?手脚断了,连宽衣都不会?”

陈致易这才慢吞吞地挪着步子,走到她面前。

手却迟迟没有动作,眼里透露出的情绪就像是肯定温酥是在耍他。

然而,她在衣服一点点被褪去时,都没有尖叫非礼。

直到那如雪白般地肌肤下格外醒目的一大片乌紫映入陈致易的眼帘。

他心里才一颤,这女孩竟然这么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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