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APP,全本阅读

打开
A+ A-
A+ A-

姜府前厅内。

姜青隐走进去,就瞧见一位白净素雅的人坐于厅内。

姜青隐上前浅笑行礼:“不知大人来,恕招待不周,今日还要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蒋景怀起身拱手道:“姜小姐客气了,是在下唐突,还没来得及自报家门,我姓蒋,名景怀,是太医院的医士。”

“今日登门,主要是想和姜小姐探讨探讨这乌头的解药一事,为何姜小姐会用牛奶治疗这乌头一毒呢。”

姜青隐一愣,原来给她治病的大夫就是那名扬天下的蒋太医,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只是顾家淬的毒只有顾家的人清楚,这牛奶治疗乌头,也是顾长晏告诉她的。

姜青隐愁思道:“不瞒大人,其实这偏方阿弟告诉我的,其原因我也不甚清楚,不过阿弟他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怕是无法为大人解惑了。”

蒋景怀一惊:“若是如此,这等人才实属可惜。”

蒋景怀又拱手行礼:“姜小姐,在下虽不是华佗再世,但是也算医得众多疑难杂症,不知可否为令弟查看一番。”

姜青隐闻言心中一喜:“蒋大人名扬天下,若是由您为阿弟医治是阿弟的福气,那就有劳蒋大人了。”

这蒋太医是京城有名的医士,向来只为王公贵戚诊治,若是能让他为阿焰瞧瞧病症那再好不过。

不过就是要骗骗这位太医了。

皓天阁内,蒋景怀为宋焰查看伤势,帮其伤口换了药,重开了一贴药方,将药方递给姜青隐。

“姜小姐,令弟的病伤及心脉的确严重,不过你只要按我的药方按时服药,不出两日便会好转。”

尾牙与寒露满是欢喜。

姜青隐连连道谢:“多谢蒋大人,这份恩待我日后定会重谢。”

蒋景怀摇头摆手道:“无事,最近我遇到的疑难杂症实属是多,今日去给顾家看病,也是个难症,不过也并不是毫无办法,令弟若是醒来,改日定然多来讨教,今日说的多了天色不早,在下先告辞了。”

姜青隐闻言眼中微惊,这蒋太医不愧是名医,顾长晏的病那么多人都无法治,他竟可以。

但是即使顾家治好了这病也于事无补。

姜青隐笑脸相送,将人送出府门坐上马车,才回来让尾牙寒露去药房抓药熬制。

许是宋焰伤的太重,汤药灌下去两日都不见转醒。

第三日晨时,宋焰才缓缓睁开双眼。

醒来时,只见姜青隐正咪在他床榻旁的躺椅上。

宋焰挣扎起身,将旁边的暖披慢慢搭在姜青隐的身上。

姜青隐被唤醒,瞧见宋焰醒来时,姜青隐一惊。

“阿焰,你怎么能起来呢,你伤势严重,快回去躺下。”

宋焰眼角微眯弯,坐于床上轻咳两声看着她:“你怎么睡这了,多冷啊。”

姜青隐忙将宋焰扶上床榻:“我不冷,你快躺下好好休息,待会让厨房做点膳食给你补补。”

宋焰靠在被褥上询问:“我没事,倒是你,听说你去顾家了,是怎么回事。”

姜青隐顿了一会:“就是去取了个东西,你别操心这些了,对了,再过一月你将那柳氏放了吧,我自有办法让顾家的人和离。”

她不能再拖累他了。

宋焰一口回绝:“不可,若是将柳氏要是放了,你再无顾家把柄捏在手中,又该如何与顾家对抗。”

又或是瞧出她的顾虑,宋焰又道:“我这伤并无大碍,你无需担心,你只需要静等即可,经此一事顾家的人再不会拿我如何。”

姜青隐想继续劝说,又怕宋焰会气及心脉,便将话压了下去。

他的脾气她太了解了,若是他认定的东西,即使山河倒转也无法改变。

“好,听你的便是,你先躺下好好休息吧,我去让人给你换药。”

姜青隐起身时,又转头看向宋焰:“对了,若是有人问你牛奶解乌头之毒一事,你就说这偏方是从一个乞丐那里得知的,牛奶可以依附毒素排出体外,比芹菜鸡蛋清管用得多。”

“若是问起乞丐,你就说他死了。”

宋焰一愣,随即应道:“好。”

在她走后,床榻上的人脸上渐渐浮起一抹温和的笑,仿若冬日融化寒雪的扶光。

暮色时分,姜青隐在自己院中服下汤药,寒露与聿风领着一个丫鬟进来。

“小姐,抓到了,她就是之前二房送信的人,她还交代是她看到过您屋内的......”

姜青隐喝一杯茶水漱完口,看向那丫鬟。

“送出城吧,以后不要让她在京城出现了。”

“是。”

聿风将人擒住拽出去时,丫鬟不断地朝她求饶。

姜青隐并未理会,倘若这丫鬟只送信还能利用,可惜她却知道了那凤盏。

那必然是万万留不得的。

“对了,顾家那边还没动向吗?”

寒露摇头:“据我们的人观察,这几日除去顾侯每日上朝外不见有人出门,应该是还在忙着清理废墟。”

“让人盯紧了,一旦有人出门,迅速来报。”

“对了,上次我看阿焰的两个属下对他忠心耿耿,这两日让他们来陪他。”

“是。”

姜青隐不禁叹息,顾家一向人多,但这清理废墟的速度也太慢了。

此时,顾家柴房外。

顾侯与顾侯夫人俩人看着下人将所有废墟移开,清理干净,将下人全部遣走。

俩人找寻许久,找到那块木板,将木板掀开,只见一阵浓烟飘上来,呛得两人连连后退。

但同时他们也察觉不妙,连忙端起灯笼捂住口鼻跃下去。

灯笼所照之处,皆是一片废墟。

顾侯夫人震惊,忙朝密室内跌跌撞撞走去,只见密室内所有隔间全被烧毁,瓷器壁画值钱物件一个不留。

顾侯夫人脸色煞白,愣了半天哭诉:“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我辛辛苦苦赚来的家产啊。”

说罢只见顾侯夫人一**倒坐在地上:“我的钱呢,这是谁干的。”

顾侯爷脸色铁青,匆忙朝那间存放铁盒的隔间进去,将铁盒上的黑灰擦净,见铁盒并无破损,脸上怒意才缓和几分。

  1. 上一章
  2. 目录
  3.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