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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铮注视着女孩的眸子,想从里面看出点贪念或是其他什么东西,却发现那双眼睛里清澈干净,什么也没有。

那有件事他就想不通了,“既然如此,那昨晚又为何那么做,分手泡么?”

“……”说好的高冷禁欲沉默寡言人设呢?

真想问问那三个字他到底是怎么一脸正经说出来的。

四目相对,近在咫尺。

宣墨抬手撩了下头发,脑中飞快回忆了下剧情,然后漫不经心地道:“结婚那会儿你不是替我妈还了不少赌债么,经过昨晚,就算两清了。咱们好聚好散,谁也不欠谁。”

原来如此。

他嗤声冷笑,“你以为自己是谁,一晚上值几百万?”

她也笑,“我是不值,但秦总您身份高贵,一夜值千金啊,而你我夫妻一体,我这个秦太太自然身价也不能太低。”

“……”怎么听着倒像他被瓢了?

“而且以您的身份地位,是绝不会不认账吃白食的,对吧?”

“……”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如此牙尖嘴利。

这么急于摆脱他,还什么都不要,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

一股无名的邪火在胸口蔓延,他低低的笑,“这么着急跟我撇清关系,是找好下家了?”

宣墨一愣,“什么下家?”

“少装傻充愣,”男人说着抬手撑住墙壁,将她困在方寸空间里,浑身散发着寒意,“说说看,绿帽子给我带了多少顶了?”

“……”呵,原来是以为她红杏出墙了。

也好。

她不闪不避的看着男人的眼睛,表情很无辜,语气比表情更无辜,“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却要求家里的女人立贞洁牌坊,秦先生,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男人的眸色沉积着浓稠的阴郁,薄唇勾出冷哂的嘲讽,“然则让你守个妇道,你还很委屈?”

沉重的压迫感笼罩在头顶,但宣墨并不害怕,因为秦铮在剧本的人设教养还算好,至少不会打女人,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激怒他,气到他忍无可忍一眼都不想瞧她,最好今天就把离婚证给领了。

“你左有红颜知己,右有竹马青梅,而我这个正牌太太却要独守空房过着寡妇一样的日子。”她温温凉凉的笑,“秦先生,你说我委屈不委屈?”

“……”他活得好好的,她居然说自己是寡妇?

秦铮英俊的容颜已经阴鹜得能滴出水来,“朱轩墨,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得罪我,嗯?”

下颚突然传来钻心的刺痛,宣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向上拎起,只剩脚尖挨着地面。

男人低头凑近,黑沉眼底酝酿着风暴,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你背后的野男人吗?”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当初我就说过,老爷子可以逼我但绝不会勉强你,只要你拒绝,这门婚事就可作罢,但你若嫁过来,就得安分守己。”

“……”还有这段剧情么,她怎么不记得了?还真是人老记性差啊。

“你现在却用这种卑劣龌龊的方式提出离婚,”秦铮已经怒到了极致,唇畔的笑意冷如刀刃,“怎么,是觉得我脾气太好,还是脑门上写着乌龟两个字?”

“……”完了,好像演过火了。

妻子出轨对于男人来说是最大的羞辱,哪怕他并不喜欢,不爱那个女人。

秦铮此刻周身散发着戾气,显然被戳到了逆鳞,宣墨有点后怕,甚至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掐死。

她决定找补一下,忍着下巴的钝痛,艰难扯出一丝干笑,“秦总你误会了,我就算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啊。我想离婚,只是厌倦了现在的生活,而并非你想的那样,不信你去看看床单,以你阅女无数的丰富经验定能分辨出那落红是真是假。”

“……”

他怎么觉得这女人今天字字句句都是讽刺,在她之前他从未碰过女人,哪来的什么鬼经验?

不过他起床的时候的确瞥见床单上是有那么一块血色的痕迹,只是急于找这女人算账并没在意。

但那又怎么样,心里上的背叛也是背叛。

当初他曾出价千万让她主动退婚,但她却执意要嫁,现在一句厌倦了就想拍拍**走人?

当他这里是公厕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薄唇掀起一抹凉薄的弧度,他撤了自己掐在她下巴的手指,“离婚可以,但什么时候离,得我说了算。”说着转身拧开了水龙头,慢条斯理地洗手,“现在,你可以滚了。”

宣墨看着他的侧脸,没动,“你什么意思?”

清亮的水流在男人修长的指间分开又聚拢,那低沉的嗓音在水声中格外性感,“字面意思,不是智障就该懂。”

被女人甩,那他岂不是很没面子?

宣墨顿时有些着急躁,“你又不喜欢我,还困着**什么?咱俩早一天离婚你不正好早一天跟夏雨双宿齐飞?”

“出去!”

她偏不走,宣墨冷笑,故意拿话激他,“难道昨晚一次就让你对我上瘾欲罢不能了不成?”

“……滚!”

眼看着男人俊脸如冰,她仍旧继续作死,“只可惜你技术太烂伺候的老娘不舒坦,我……啊。”

话未说完,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男人扛出洗手间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甩掉浴袍栖身覆下来,大手压制着她的手腕,眸色阴暗地笑:“别什么都扯上夏雨,这样诋毁一个女孩的名声,不厚道。”

她差点忘了,夏雨在剧本里是那种阴暗狠毒都掩藏极深的人设,即便睿智如秦铮也眼瞎的只看到了她表面单纯天真的假象,才让她陷害女主屡屡得逞。

所以她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好汉不吃眼前亏。

她放软声音,“好,我不扯别人,你先放开我。”

“不是说昨晚没舒坦么,”他薄唇掀起凉凉的笑,“我现在满足你。”

“……”

宣墨登时一蒙,蓦地瞪大了双眼。

原剧情不是说男主经过这次之后五年之内都没再碰过女主么,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难道是因为她的到来使剧情发生了改变?

不行,她现在还觉得浑身骨头都没归位,可不想再来一次抽筋拆骨的游戏。

“那个……你等等……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样强迫我是违法的……”她想把男人推开,可惜这两条小细胳膊好看不中用,轻而易举就被控制住。

耳畔落下男人恶劣的低笑,“首先,我不是什么君子,其次,我必须得尽一下丈夫的义务,免得你开口闭口说自己是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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