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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不必如此,我答应了要管,自然不会推辞,人这一辈子总有看走眼的时候,夫人也不要挂怀,不能因为一个人而对朋友都失了望。

也不必叫我大师,叫我知梦便是我毕竟是小辈更省得打草惊蛇。”

“自然,还是大。。。知梦想的周到,那你稍坐,她应该也快来了。”林知梦颔首示意自己无妨,这种平平静静的气息倒使得沈母逐渐恢复了之前的温婉。

其实林知梦也不是非要见到放符本人才能解决,当沈涵把那碗东西处理了这事就算完了,但是她总感觉这个事有蹊跷。

因为她隐隐觉得这个施法者可能不是想让自己的运气变好,倒像是在积攒什么东西,但是她也不能直接下断论毕竟这只是她的一种直觉。

可是她本来学的就是这种不能被科学解释的玄学,再加上她五感比旁人灵敏,基本上这种直觉不会出什么大错,所以让她忍不住去探究一下。

如果她的直觉是真的的话,一个人积攒这么多的气运,过满则亏、阴阳颠倒,这后果怕是会不堪设想。现在也只愿不是这样。

就在林知梦想到这时,一声娇娇弱弱的吴侬软语便响在她耳边,但让林知梦皱眉的是这个人的黑气;

不是那种咒怨缠身的黑气,而是这人对沈母的嫉恨的怨气几乎化为实质;

可面上却是和沈母一样温婉的神情,一句“婉柔,我这才刚回去几天,你便开始想我了?这么急着让我过来?”

坐实了这人就是那个妄图逆天改命、害人全家的毒妇。

若不是林知梦能观气,还真的会被这个女人的温婉哄骗过去,想来沈母也从未想过自己的知交密友竟巴不得她家庭破裂。

往常都会亲密拉着她坐下的沈母却没有半分反应,孟双玲才发现今天的气氛好像不太对劲。

但孟双玲并没有想到是自己的事情败露,毕竟她现在一家都靠着“高人”给的秘法现在混的风生水起。

想到马上自己也能像沈母一样高高在上,甚至可以将她踩在脚底;孟双玲眼中的贪欲几乎都要涌出来了,这让本来还想留个情面的沈母下定了心,

没想到褪了自己与她相交多年的身份才能发现原来孟双玲的贪欲是这么显而易见。她这么多年倒是交好了一个白眼狼!

沈母缓了几下说到“双玲,可能是我年纪大了,总能回忆我们当年的日子这才忙忙叫你过来,”

突然沈母话锋一转便直接问到“你做出这样阴损的事情就没有一点后悔?往日我们的情分你就完全不顾?你和我相交这么多年可有半分真心?”

问着问着却是直接流了泪,沈父看见哪里还坐得住,要不是大师要这个女人有用,他早就让保镖打一顿扔出去了算了。

就先让孟双玲丈夫公司倒闭吧,这么多年仗着沈家耀武扬威多年若不是妻子喜欢这个女人,在她那双跟见了肉骨头一幅的神态盯着他的时候就早处理了;

留到今日倒成了祸害,剩下的等大师处理完了再和她一一算尽。沈父眼里闪过一丝暗芒便又哄着自家夫人了。

至于孟双玲也是个狠心角色,知道今日事败也直接撕开了脸皮,那往日的温婉早就成了一片狰狞之色。

原来还算个清秀的脸现在倒像是索命的女鬼但是仍不知悔改。

在等孟双玲过来的时候,林知梦也听了沈母说了她和孟双玲的渊源,两人本是同乡自幼相识,但沈母有个命定的姻缘沈父二人一见钟情,便结了亲。

说来沈父有现在的成就也是和沈母一起拼搏来的两人伉俪情深这事业也是日渐高升;沈母成了富家太太却也不忘幼时情谊。

恰逢孟双玲一家也在帝都便常常来往,生意上也是有所照拂可人心不足蛇吞象,孟双玲现在也算是咎由自取。

帮你是情分,不帮也是本分。可老有人不懂这个道理仗着一点情分就在那造作,出事也是迟早的事,不管是天灾还是人祸,要了不该要的自然有人帮着记住。

孟双玲尖着嗓子叫喊“情分?什么破情分,是你白婉柔当了富家太太屡次叫我过来羞辱还是你高高在上赏我孟家一口饭叫情分;

你我都是同乡,见沈朝晖时明明是一起可凭什么他看上了你?凭什么我的丈夫就天天流连花丛,你的丈夫却对你千依百顺!

我有哪点不如你这么多年我暗自勾引凭什么他眼里只有你一人!凭什么就这命苦的偏偏是我!

你是高高在上的沈家太太,可我呢?我就是仰你鼻息的玩意!你该死!该死!这一切应该都是我的!你怎么不去死!”

沈母听了孟双玲的叫喊真的是心都凉了,她以为的知交情谊,她多次央着沈父帮忙照拂,

沈父明里暗里的提醒她都置若罔闻,只以为孟双玲还是当年那个手帕交;

却不想在孟双玲眼里她白婉柔竟成了存心欺辱的恶毒人,甚至若是没有林知梦她一家子老小都要因她的情谊丧命!

看着沈母和孟双玲差不多平复下来,林知梦便说“夫人现在不要因着这件事伤感,你家长子可能要出事,

虽说破了符咒但令郎受的血光之灾也只是能减弱,虽不会伤及性命但也是会受点伤,”

话毕,沈家便一脸惊惧的看着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只怕是听到长子损命的消息,还好只是腿骨折了比起要去人性命这种也不过是皮外伤罢了。

沈家对林知梦更是恭敬起来,但事关骨肉自然是焦急万分恨不能以身代替,对着罪魁祸首孟双玲自然是恨不能让其挫骨扬灰,

林知梦自是知情识趣说“令郎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也不必太过忧心,这孟双玲我还有一些事要问我可能要带回去问问,来日送回府上。也不打扰各位探病了。”

沈父听到儿子没有大碍便努力冷静下来,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白发人送黑发人想了千百种磋磨孟双玲的法子;

便沉着声道“不劳大师费心,您随时给我打电话,自会有人亲自接回来好好招待。”

林知梦也省了自己麻烦,说了句告辞便带着孟双玲坐着沈家派来的车回了家。

刚回家,林知梦看着账户上多出的钱便露出了一股守财奴的微笑,虽然她家是有钱,但这是钱啊,谁不喜欢。(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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