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像皮肉被撕开一般的疼……“疼!”君轻情不自禁地轻吟出声。“现在知道疼了?!”悦耳的男声响在耳边,如音色淳厚的低音大提琴,演奏着冷冰冰的调子。君轻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熟悉的侧脸。利落的黑色短发,玉白的皮肤,脸上染着血迹,映着从窗外投进入的午后阳光,越显得耀眼红艳。...